他現(xiàn)在對她這樣看起來的溫柔,很有可能是因為他把她當成了白纖纖。
她才不要去管他把她當成了是誰呢,她只要他能把她變成女人就好。
“凌燁,我來了很久了。”輕輕起身,許晴云壯著膽子靠近了厲凌燁,半邊身子都倚在了他的身上。
酒液加上微量的那種物質(zhì),只要須臾,厲凌燁身體里就會有反應的,這樣的時候,她再加把力,軟玉溫香的靠過去,不怕達不成目的。
然,許晴云的這一靠,厲凌燁一個激欞,隨即清醒了些微,轉(zhuǎn)頭睨向許晴云,只覺得渾身都不對勁,“你不是白纖纖,你是許晴云?”
除了白纖纖,任何女人靠近他,他都會不對勁,全身都不對。
不等許晴云開口,大掌猛的一揮,眸間,許晴云的身體就成了一個大弧度的拋物線,隨著一聲驚叫,重重的摔在了迎面的落地玻璃上。
茶色的玻璃,室內(nèi)可以看到室外,但是室外卻看不到室內(nèi)。
同時,也是質(zhì)地非常好的就算是石頭砸過來也不會砸碎的鋼化玻璃。
許晴云只覺得眼前一花,身子就重重的沿著玻璃迅速的滑落,滑落。
隨即“嘭”的一聲落地。
“凌燁……”她疼死了。
厲凌燁的酒已經(jīng)醒了些微,此時已經(jīng)看清楚了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許晴云,不由得直接脫了身上的外套,嫌棄的丟到一旁的椅子上,被許晴云碰過的外套他是不會要的,“把她弄走,少在我面前晃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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