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一直都懂事。”厲凌燁也奪了一下小東西,這是事實(shí),他可沒有弄虛作假。
白曉寧美美噠,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后,還是站在白纖纖那邊為白纖纖證道:“我媽咪也挺乖挺懂事挺讓人放心的,對(duì)不對(duì),爹地?”
“嗯嗯?!眳柫锜畋话讜詫幮〈笕说哪咏o逗笑了,附和起了小東西。
老爺子抬頭睨了厲凌燁一眼,然后冷冷的道:“八成又是你惹的桃花,給她使什么絆子了吧?”
厲凌燁只覺得頭皮隱隱作痛,老爺子這是猜的還是根本就知道?
怎么一說就準(zhǔn)呢。
揉了揉眉頭,“老爺子,那些女人孫子一個(gè)都沒招惹,都是他們招惹孫子?!彼甲苑Q孫子了,老爺子還是不要總往他的身上牽扯了吧。
“還說不是你招惹的,我老頭子沒回來之前,娛樂新聞天天報(bào)道你跟這個(gè)女人跟那個(gè)女人約會(huì),一天到晚的正事沒有,泡女人成了家常便飯。要不是你那時(shí)候給那些女人希望,人家會(huì)盯上你?自己惹的人自己處理,要是再讓丫頭背鍋,小心你的屁股,我好多年沒打了,手癢?!?br>
厲凌燁想起許晴云,怎么就有一種老爺子分明知情的感覺呢。
那時(shí)候,他的確是招惹了許晴云。
如果他不與許晴云約會(huì),也許真的如老爺子所說,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少爺,下午許老爺子來過了。”慶叔走了過來,坐在了寧寧的身邊,看一老一少下象棋,同時(shí)也是在等厲凌軒和陸雨菁過來一起用晚飯。
白纖纖一愣,轉(zhuǎn)頭看老爺子,老爺子云淡風(fēng)清的繼續(xù)下他的象棋,認(rèn)真著呢。
“老爺子,許家股票的漲跌,與我無關(guān)?!眳柫锜铍S即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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