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是個丫頭,卻是個暴脾氣:“他好啥好,覺得他好,你們都跟你大兒子過去??傉f我大哥不容易,可我跟我五哥上學的學費生活費都是我四哥出的,我大哥到底不容易在哪里了?你們跟著你們大兒子過,整天下地喂豬割豬草,一點也不閑著。吃的也不是白飯,還把他們的娃兒給看大了。我是個女娃,要嫁出去的。家里的事,我本不該管。可你們也不要太過分。實在不行,就分家。我大哥,我四哥,我五哥,老宅子給大哥了,這新宅子是四哥買的,除了你們,誰也別想住。我跟我五哥去山下開農家樂去,自己能養(yǎng)活自己。我們一人一年給你們五千塊,足夠你們花用了。病了,大家平攤。反正現(xiàn)在有合療,也花不了多少錢?!?br>
你個死丫頭!
吵吵嚷嚷的,家里好歹還有明白人。四爺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就帶著林雨桐返回。
主要是老太太見天的絮叨她的大兒子大孫子,一般人真受不了。
回去了,也不好回林家吧。這本來準媳婦上門了,卻一堆的煩心事。叫林家兩口子知道了,心里得多別扭。
于是,臘月三十趕回a市,干脆在a市過個年。等過了初五再回去。
誰知大年初一,竟然還有客人來訪。
打開門,是司夜,四號!
林雨桐看他:“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你調查我?”
司夜看向里面:“我能進去嗎?我不光找你,還找金局?!?br>
“你來,寧采知道嗎?”林雨桐沒有讓開,而是反問:“你如今,最好就是老老實實的呆著,這一點,你不清楚嗎?”
“我清楚?!彼疽股钗豢跉猓骸翱赡阒牢沂鞘裁锤惺軉??每天被當做賊一樣的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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