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點?!绷钟晖┮话艳糇〖拥乃骸澳阍撝溃潇o的分析,對我們有多重要。你要是不能冷靜的用自己的大腦,那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先原原本本的告訴我?!?br>
寧采用手擋住眼睛:“你知道的,司夜一直懷疑頭兒?!?br>
林雨桐‘嗯’了一聲,沒反駁這種說法。
緊跟著寧采皺眉:“可不管怎么說,哪怕司夜是愛人,哪怕我的心不由的想要偏向他,可我的直覺一直告訴我,頭兒不是那種人!”
這話,林雨桐依舊沒有反駁。這種直覺不光是她有,就是自己和四爺,也都有這種感覺。
她又‘嗯’了一聲,示意寧采往下說。
寧采搓了搓臉:“可是司夜……先是覺得有人在監(jiān)視他,跟蹤他,緊跟著,就開始有些神秘。不知道在查什么。晚上也不是總能按時回來。我察覺到他在查什么東西,但是我怎么問,他都不說。問的多了,干脆連家都不回了。我不放心他,跟他道歉,叫他回家。我是想……萬一有事,我能及時的知道。他回來了,可是他還是神出鬼沒……我知道,他急著想要證明清白。好似只要證明了別人有問題,他的問題就清楚了。我一直都認(rèn)為是他自己太急切的原因,還因此勸過他去看心理醫(yī)生。好說歹說,他答應(yīng)了。昨天,預(yù)約好的醫(yī)生,我打算陪他一起去。他出門先去車庫取車……結(jié)果等我從樓上下來,左等右等不見他,得有五分鐘吧,我打他的電話沒人接聽,趕緊追到車庫去……他就倒在負(fù)一層的樓梯間里,匕首插在這個位置……幾乎是將胃部插了一個對穿……失血過多……到現(xiàn)在都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林雨桐皺眉,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司夜能被派出去當(dāng)臥底,本身的素質(zhì)就不是一般的高。別說一般人,就是一般的好手,都不是他的對手。什么人能不費(fèi)功夫的將他捅成重傷?
他下樓,然后去地下車庫。寧采不放心他,在樓上肯定不敢耽擱。她下樓等了五分鐘,再跑過去,前后也就幾分鐘的事。什么樣的身手,能在幾分鐘里打的司夜沒有還手之力?
況且,這里面牽扯到很多。
比如,對方是怎么知道司夜要出門的。寧采陪著司夜看心理醫(yī)生,這是非常私密的事情。不應(yīng)該告訴外人才對。甚至以寧采的謹(jǐn)慎,去看心理醫(yī)生,都不會告訴對方真正看醫(yī)生的病人的性命,壓根就不存在泄露消息的可能。
當(dāng)然了,要是對方能通過手機(jī),通過在寧采家安裝竊聽設(shè)備監(jiān)聽到的,那又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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