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屹行并不常在家,他和段淮岸一樣,對于無關緊要的人員,不會投以任何眼神。
夫妻倆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程松月累得不行,走路都閉著眼,全靠段屹行。經過二樓客廳時,段屹行瞧見了從里面出來的段淮岸。
穿著身灰色的家居服,衣裳上有星星點點的水漬,妥帖垂著的漆黑額發(fā)里也有水珠。
段淮岸的嗓音帶著剛睡醒的低啞:“爸,媽?!?br>
程松月懶懶:“別和我說話,兒子,你媽困死了。”
“晚安。”段淮岸敷衍著。
“……”
簡短至極的碰面,沒有一家人難得見面的溫馨。
程松月尤為愛干凈,即便困得睜不開眼,也要洗了澡再上床睡覺。
段屹行給她放浴缸水的時候,腦海里電光火石般閃過某些零碎的片段。他垂著頭,淡冷的眉目間凝著疑慮。
懷念以為,段屹行和程松月回家,段淮岸會安分點兒。
然而她低估了段淮岸。
待她換下那套被水濺濕的衣服,回到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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