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誰值夜?把怎么回事,前前后后一字一句的說清楚?!?br>
把她辛辛苦苦的心血一下付之東流,要讓她知道是誰干的,她一定要活刮了那個人。
“值夜的就是小三子和狗蛋,他們在一樓大堂歇息守夜,具體的我還不知道,要問了他們才知曉?!?br>
掌柜雖然20多歲,卻一副斯斯文文的,長得跟個秀才差不多。
身體瘦弱,一身灰白的袍子,在夜晚吹得他瑟瑟發(fā)抖。
“你先回去休息吧,”小雨想到任重沒有住的地方。
“你還是找個客棧住一宿吧,回頭報銷?!?br>
本來還一副天塌了的表情,突然晴空萬里,“多謝東家,我這就去睡覺了?!?br>
唰一下就跑去多遠(yuǎn),就怕小雨后悔了似的。
“你上哪找的這么個奇葩,這愛財和摳門的性子和你像得十足。”東方夜軒上前攬著她,為她擋上些夜風(fēng)。
“你說誰摳門?”小雨凌冽的瞪著他。
“???沒……說的就是剛剛那個掌柜!”心虛的摸摸鼻子。
小雨斜他一眼,扭頭看著那些還在努力挽救店里東西的小廝和侍女。
“青月,你一會兒給他們安排個住處,里面能救的就救吧。”反正她會從放火的人身上拿回來的。
“是!”青月應(yīng)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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