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桑榆從燥熱中醒來,看見埋頭在自己頸窩舔吻的男人,不耐煩的嘟囔道,“走開,好熱!”
“桑榆,讓我抱一抱好不好?我們許久未曾親熱了?!蹦腥松ひ羯硢。粑贝?,堅-硬-粗-大的器物抵在女人腿間輕輕摩擦。
“不要!你走開!”此時正是八月末,殿內(nèi)的冰盆早已融化,孟桑榆感覺到寶寶正在踢踹自己肚皮,極不耐煩的將男人推開。
男人環(huán)住她的脖頸重重喘息,不依不饒的去啃咬她的耳廓。
“你就那么忍耐不住?忍不住就去找別人,不要來煩我!”耳朵上黏黏膩膩的很不好受,又加之是孕期,脾氣喜怒不定,孟桑榆胸中仿似有一把邪火在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男人僵住了,頭埋在她頸窩久久不動,半晌后起身,批了一件外衫就走。任誰費盡心思保護一個人卻得到這樣的待遇,心里都會難受。
孟桑榆還有些迷糊,支起身看向男人的背影問道,“你去哪兒?”
“如你所言,去找別人侍寢?!蹦腥四_步微頓,冷聲道。
侍寢二字終于讓孟桑榆清醒過來,胸口的邪火卻也燒的更旺,想也不想就喊道,“古邵澤,你敢走,你走了就別回來!”
話音剛落,她嘴角就是一抽,心中懊悔不跌。尼瑪!這威脅太經(jīng)典太惡俗了!據(jù)專家統(tǒng)計,聽見這句話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會走!走之前還會將門甩得乒乓作響以彰顯氣勢。
果然,男人的腳步更加快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門口。她得慶幸坤寧宮的門夠大夠重,男人甩不動嗎?
孟桑榆怔楞了許久,慢慢半坐起身,用雙手捂住臉龐。早就該預料到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童話怎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前世都沒能得到,這一世還在妄想,真是學不乖?。∽吡艘埠?!
想到這里,她眼眶中打轉(zhuǎn)的淚水漸漸干枯,一抹冰霜掛上微抿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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