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魂盟有一統(tǒng)武門世界的野心?田志豪和邵月亭對視一眼,顯然有些不信,不過呂鴻彬不是那種說大話的人啊,于是齊聲道:“你說?!?br>
“玉劍門和凌煙閣的問題,他們都不急,你急什么?百花谷要動手,也不會首先動咱們,說不定百花谷在動手的時候后方空虛......”呂鴻彬說到這里,閉上眼睛,咬著牙道,“下面的話我不說你們也該知道了,要借助這次事件,玩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就不知道高層腦子里是不是進(jìn)了水!如果百花谷那么好推,還輪得著奪魂盟?”
田志豪和邵月亭立馬一驚,奪魂盟這是蛇心不足吞大象。
呂鴻彬看看田志豪,又瞅瞅邵月亭,嘴角掛著幾絲不屑:“三門聯(lián)盟?說的真是好聽,首戰(zhàn)尚未進(jìn)行,就各懷鬼胎,原本三家連在一起吃不吃得了百花谷還不好說,現(xiàn)在連最起碼的一心都做不到,不管是我奪魂盟,還是田長老的玉劍門,乃至邵長老的凌煙閣,前途不樂觀?!?br>
田志豪一臉頹然,有氣無力的道:“是啊,真不樂觀,可我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連長老都不是了,內(nèi)門要我即刻返回玉劍門,這一去,要想出來不知猴年馬月,這年頭都有坑爹這個詞兒,這一次我是被徒弟坑慘了?!?br>
邵月亭深有同感,想到長老會議室內(nèi)那些火辣辣的片段,咬牙切齒的道:“我那不成氣候的孽徒,死不足惜?!?br>
呂鴻彬比起田志豪和邵月亭要冷靜的多:“其實說起來何文遠(yuǎn)和王文婷沒錯,年輕人私房中有些離譜言行正常,壞就壞在這些東西被李正陽弄到手并且無恥的傳播,其實將事情經(jīng)過回放一遍,我們難道就沒責(zé)任?一些最基本的因素我們沒考慮到,才導(dǎo)致這次慘敗!仁愛制藥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確實有讓十大門派膽戰(zhàn)心驚的資本?!?br>
田志豪和邵月亭聽呂鴻彬這么一說,面色間多少有些羞愧,大家都多少年的老江湖了,怎么忘了驕兵必敗這個詞兒。
“我們有錯,各自武門更有錯!”呂鴻彬雙手撐著桌面,站了起來,“這個三人會議也到頭了,田大哥,邵長老,都回各自武門吧,不管最終結(jié)果如何,我們終究是各自武門的人,武門可以將我們的建議視為耳旁風(fēng),卻不代表我們不為各自的武門貢獻(xiàn)自己的力量?!?br>
田志豪和邵月亭也一臉無奈的站了起來。
三人對看一眼,苦苦一笑,直覺告訴他們,這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相聚,不遠(yuǎn)的將來,肯定會有人將自己的鮮血灑在自己護(hù)佑的武門之上。
就在他們相互拱手準(zhǔn)備散伙,呂鴻彬突然渾身一震,對著門外冷聲道:“好大的膽子,誰讓你進(jìn)來了!”
“呂長老,對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备哂穹逋崎_會議室的門,回頭對門外身著土黃色工裝的年輕男子恭聲道,“宮先生,他們都在,您請?!?br>
“辛苦了。”宮月痕對田志豪等人拱拱手,淡淡笑道,“久聞三位大名,宮月痕有禮了?!?br>
宮月痕?這個名字有些熟啊。突然田志豪渾身一顫,呆呆看向?qū)m月痕,顫聲問道:“您是聚義堂宮月痕。”
“沒錯,正是我。”宮月痕走到會議桌坐下來,對呂鴻彬歉意一笑,“沒打招呼就跑到你的密室來,得罪之處還請海涵,不過請呂長老相信,我此次到來,并沒惡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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