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都別說這個了!”
骨爪忽然一把拉過葉羲,揮手使勁拍落葉羲身上的小蟲,一邊拍一邊數(shù)落:“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多蟲爬到身上都沒反應(yīng),轉(zhuǎn)身,讓我看看背后……嗬!你背上趴著這么大只蚊子呢!”
骨爪出手迅疾地抓住那蚊子。
只見這花蚊子足有掌心那么大,口器跟鋼針?biāo)频?,有手指那么長。
骨爪給葉羲看過之后就將這蚊子捏死,卻發(fā)現(xiàn)這蚊子捏死時根本沒爆出血來,不禁呆了,“咦,難道是剛落到你背上的嗎?不可能啊,我們剛剛沒發(fā)現(xiàn)有蚊子飛過來,應(yīng)該趴很久了才對?!?br>
葉羲低頭揪揪自己的皮甲:“我這皮甲很結(jié)實,也許它沒扎穿吧!”
大荒遺種的皮做成的皮甲背心,豈是一只普通毒蚊子能扎穿的。
其實那只大花蚊子在葉羲身上趴很久了,還試圖爬到葉羲的手臂上,去吸手臂上的血,奈何雖然沒有了皮甲遮擋,那蚊子用針管左戳戳又戳戳的還是無法刺穿葉羲的皮膚。
可憐的蚊子花了半天勁,最終一口血沒吸著,饑腸轆轆的就被骨爪給捏死了,冤屈的很。
其他老人緊張地看著葉羲。
“有沒有被毒蟲咬了?身上有沒有不舒服?”
“頭暈不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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