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shù)纱罅搜劬Γ喼笔菑埧诮Y(jié)舌,好半響,說:“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沒了,他還對你不算壞?!”
翻羽害怕魯,哆哆嗦嗦得像凍僵的鵪鶉,咬了咬嘴唇但還是繼續(xù)道:“雖然沒了孩子,但小人來到這后頓頓都吃兇獸肉,孩子掉了不僅身體沒難受,而且以前的老毛病都治好了……”
魯?shù)芍壅f不出話來。
翻羽橫了橫心,眼角流出淚來,凄切地說:“您不知道,我在我們部落都吃不飽,就算女人有了肚子,食物也緊著戰(zhàn)士們吃,我餓怕了……實在是不想回去??!求您了!”
魯哪知道她是這么想的,重重一屁股坐在石屋碎成的石堆上。
翻羽看了看被他打得血肉模糊的伏石,又看看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送她走的翻羽,臉色難看地道。
“罷了,你要留就留吧!”
翻羽大著膽子把獸皮袋輕輕放到魯?shù)哪_下,再像兔子一樣快速往后退,好像生怕挨打。
接著她面色凄苦地看著血泊中不成人形的伏石,不停掉著淚,然后偷眼看著魯,欲言又止。
魯見到女人的眼淚簡直渾身難受,除了剛出生的嬰兒,哪個九邑人不是流血不流淚的?可以說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么大個女人在他面前哭!
魯?shù)哪槹櫝梢粓F,聲如滾雷般喝道:“哭什么哭?!給老子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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