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做什么?警察!”金鳳立刻掏出了警官證。
“我們不做什么!”青皮指了指金越道:“我要找這位兄臺(tái)理論一番?!?br>
青皮是個(gè)粗人,“兄臺(tái)”兩個(gè)字說的是不倫不類。金越從骨子里看不起這類粗人,他輕蔑的說道:“我和你素不相識(shí),你找我理論什么?”
“就因?yàn)槟阄耆枇宋业呐枷?,所以我要找你理論?!?br>
“哦?”金越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說說看!”
“我覺得哥們你不能太自大了,阿郎能夠受到如此廣泛的歡迎,就有他的理由。你總得考慮到粉絲的感受。”
哪里來的歪論?金越氣得鼻子都歪了,他轉(zhuǎn)身就走。
金鳳緊緊的跟在后面,兩人還沒走上兩步,又是幾名女生圍了上來。
“看他那個(gè)樣子,還好意思說別人?!?br>
“就是,這種男人臉色蒼白,弱不禁風(fēng)我看才是真正的小白臉---”
灰頭土臉的離開小吃街,金越的心情完全被敗壞掉了,他自嘲的笑道;“妹妹,沒想到這小子的影響力這么大?!?br>
“誰叫你亂說話啦?”金鳳白了哥哥一眼,兄妹倆經(jīng)這么一鬧騰,誰也沒有心情閑逛,早早的散了。
金鳳回想著哥哥的話,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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