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影帶?你說的是關(guān)于鄭東升的錄影帶?”
“是的,你知道?”方明問。
“我聽說過,只是賴亭凱的住所防守嚴(yán)密,不容易搞得到?!?br>
“徐彪,這就是你的事情了,你只要能夠打聽出具體的地兒,我就有辦法找到?!狈矫魍钢鴱?qiáng)大的自信。
“就這些?”徐彪覺得合作的條件也太簡(jiǎn)單了些。
“就這些,你盡量的不要暴露,我還需要你做我的內(nèi)應(yīng)。”
方明說完,兩名小弟走了上來,給徐彪戴上黑色的頭套,將他送了出去。
到了街上,給冷風(fēng)一吹,徐彪渾身打了個(gè)寒戰(zhàn)。
多年來,自己一直屈身在賴亭凱的身邊,就是為了等待機(jī)會(huì)。
或許,是心中留存的巨大陰影,徐彪一直用酒精來麻醉自己,過著得過且過的日子?,F(xiàn)在,命運(yùn)打開了一扇門,擊敗賴亭凱讓他一無所有,這就是對(duì)這種人最好的懲罰。
徐彪回到住所,他立刻脫下滿身酒味的衣服,到浴室里沖涼。
水流從噴泉涌出,徐彪靜靜的站在噴頭下,仔細(xì)的沖洗著身上的泥垢。
浴室的鏡子浮起了水霧,徐彪用汗巾擦去,仔細(xì)的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
胳膊上的肌肉隆起,小腹下六塊腹肌宛然,這樣一具充滿力量和活力的軀體不能夠就這么老去,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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