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到無人的街巷,鄭雪嬌伏在方向盤上,壓抑已久的眼淚如同山洪暴發(fā),傾瀉而出---方明的車早就讓黑報(bào)給開走了,他抱著金鳳,沿著長街緩緩的行進(jìn)。
懷里的金鳳半閉著眼睛,就像春睡海棠般嬌艷。
夜風(fēng)清爽,佳人在懷,方明的心也融化在這ng漫的夜色中。
“恩寧!”金鳳小貓般的掙扎了一下,嘴角浮起一絲詭譎的笑容。
突然,腰間一痛,金鳳猛地從方明懷里掙脫出來,就像一條蹦跳的魚兒。
方明的手掐在金鳳的腰上,金鳳根本就沒醉,這丫頭還真以為自己不知道。
“你,壞死了!”金鳳嬌嗔的跺腳:“鄭雪嬌走啦?”
“走了,你不是一直希望她走嗎?如你所愿!”
“呸呸!”金鳳啐了幾口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嗎?”
方明簡直快吐血了,他很想反駁兩句,可是金鳳這種女生就像是銅墻鐵壁,和她對打等于對著墻壁打乒乓球,力道越大,反彈也就越激烈。
“金鳳小姐的胸懷寬廣,就像草原上的天空般遼遠(yuǎn),又像是無邊的大海般遼闊--”方明洪亮的聲音響起,就像吟游詩人在大聲吟誦著詩篇。
人的臉皮終究是有厚度的,金鳳的臉紅了,她一把掐在方明的脖子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對,金鳳小姐說得對?!狈矫魍蝗粌芍皇峙踔瘌P的臉,深情款款,這一刻金鳳的心就像高原上的湖泊般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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