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斷了電話。
自從高考結束,這整個人就空虛。
考前天天展望假期的美好新生活,考完了連解放自己的革命熱情都沒有了。沒勁,沒勁,玩啥都沒勁。就想著這班人能不能攢個局,再回高三老教學樓上把課。
有點小sad。
我哆哆嗦嗦地往浴室走,手機又亮了。
這回不是電話,是一條扣扣留言,“出去嗎?”
這又誰?
我劃開手機一看,誒呀,竟然是我同桌。
要知道我家同桌大大能主動找別人出去,那可真是一大奇聞,可以發(fā)在班群里騷一騷的。
我挺激動,也懶得摳手機那全鍵盤,干脆一個視頻申請發(fā)出去了。
發(fā)出去我就后悔了,全/裸,腦袋上都是泡沫。
接通后,我果然看到我老同鏡片里一閃而過的嫌棄。
我扯開嗓子說道,“誒呀同同,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你一放假就消失這么多天,怎么想起約你明哥我出去py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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