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很輕很輕的一聲,但是樓梯口的回音很大,他笑得我不舒服。
走到二樓的時候,我讓王將停一下。
我拿出剛剛在實驗室偷拿的酒精燈和掃把,點燃酒精燈放在地上。
王將一臉“whatareudoing”的看著我。
我便自顧自地回答道,“那個氣壓層用肉眼看不到的,不小心闖進去就不好了。我不知道我同桌剛剛是怎么察覺的,所以我只能...”
說著我用掃把戳著那個酒精燈向前移動。
像戳冰球一樣,酒精燈在前面開路,我和王將跟在后面。
“如果氣壓變化,火焰會有變化的?!蔽医忉尩?。
王將垂著眼,沉默地跟著。
實驗樓比教學(xué)樓大,我和王將在二樓走了半圈。
老實講我剛才的傷勢還是很重的,出血量超大。所以現(xiàn)在入夜了,我就渾身冷,整個人也暈。
最重要的是脖子疼,傷口脹得發(fā)痛。
我一手執(zhí)著掃把,一手捂著脖子。突然視線一暗,有東西甩在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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