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發(fā)現(xiàn)實驗樓的門口突然多了堵氣墻。我摸得到,但看不到。
之前封住實驗樓和高三樓的冰從窗子上融化下來,我轉(zhuǎn)身走到高三樓一樓女廁所窗外,抬手,推開了窗子。
和白天來時一樣,我從女廁所窗子爬進去,路過了那個房頂?shù)窝淖呃取?br>
天已經(jīng)黑了,月光屢清了我的視線。
這里不再是什么也看不見了。血已經(jīng)不再滴了,黏腳的地板上,大片血跡清晰可見。
仰頭,房頂糊著一層肉泥。
我抬步向樓上走。
二樓的風扇不再呼呼作響,三樓教室里的課桌上,落著月光的光塊。
我從三樓的露天長廊走向?qū)嶒灅牵瑩炱鹆宋矣脕硌谧¢T縫的零錢,揣在兜里。
十七塊錢呢,一會兒可以吃頓麻辣燙。
我合上了門,轉(zhuǎn)身面向?qū)嶒灅恰?br>
“是朕!”我喊道。
空曠的實驗樓使得我這一聲聽起來特別大。大到我自己都有點發(fā)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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