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拉開抽屜,從里面抓出幾塊草莓牛奶糖丟在桌上,“他的家屬在他出事后,就來學校將他的檔案撤走了。你們?yōu)槭裁匆私膺@個學生個人信息?你想追查到哪一步?”
我把玩著手里的牛奶糖,答不上來。
確實,單憑自己昨天那些荒唐的遭遇,就想去查自己臆想出來的真相。
這樣一味地打擾一位死者,真的好嗎?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我非常介懷這件事,問道,“那個死者是不是和我長著一樣的臉!”
我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子。校棍也毫不避諱的直視著我,答道,“不是?!?br>
我長吁了一口氣,坐下了。
冷小臺全程沒有說話,吃完桌上的糖,又吃了我那塊。
走的時候,我得到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有用的情報。
我們學校畢竟是省重點,進來需要靠實力的。那個李明入校前做過一次測評,用我們高考一模卷子測的,近乎滿分。
太bug了,那次一模特別難,我都沒上600。
快來感受一下我的膝蓋!
離開的時候,冷小臺問我要不要一起在校門口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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