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療養(yǎng)院回來以后,心情突然很別扭。就像輸液時被針管刺入的血管,酸酸的,脹脹的,又莫名興奮。
我不喜歡把情緒交給激素支配,便把一段日子泡在了圖書館里。
圖書館有很多陳年的期刊,有些報紙的年份比我出生得還早。
那段時間我也少了那種“讀西哲思當下”的耐心,只想看點平白的故事填塞時間。
所以這片地區(qū)的奇聞異事我大抵領(lǐng)略了個遍。
時間過得不快不慢,高考成績出了。
班群里一片哀嚎,成績好的同學十分體貼,只在私下相互恭喜,就不在群里虐人了。
蕭堯在群里吵吵著要聚餐,上一本線的請客,考多少分掏多少錢,遭到了廣大落榜同志的一致好評。
這時我們班的學神丟出一句話,媽的,不就690塊錢么!老子今年不走了,陪兄弟們再戰(zhàn)一年,明年掏700!
接著就被抱大腿刷屏了。
我盯著屏幕發(fā)呆,居然隱隱在期待我同桌的冒泡。
以往我肯定私敲對方問他,“兒砸,告訴爹你多少分~”
可是我沒找他,他更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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