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被警察帶走錄筆錄,但不知該從何說起。
我說我太混亂了,能不能讓我緩幾天。
他們說好,但會派人跟著我。
我說可以,請問是朕在哪?
從審訊室出來,我走到是朕所在的停尸房。
我的大腦與其說是混亂的,不如說是空白的。
我也沒有什么情緒,就是覺得胸口好酸,好脹,但是不痛。
靠著墻,我蹲了下來,一蹲就是一夜。
第二天,一個人在一旁叫我。其實我沒睡著,我就是有點呆滯。
他就是是朕的哥哥。他哥哥是個法醫(yī),與警察局里的人都混的很熟。
他一下飛機就風塵仆仆地來停尸房看是朕,然后發(fā)現(xiàn)了我。
“你回家休息一下吧?!彼绺鐚ξ艺f。
我想他心情肯定也很糟,實在不好意思給人家添麻煩,便點點頭,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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