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要窒息了,恐懼蔓延到胸口。
“你?!你怎么樣了!喂!”我喊他,我知道他趴在我身上。
一股熱流順著我的脖子淌在地上,濕潤了我整個側(cè)臉。那不是我的血。
我奮力爬起,從碎石的縫隙中爬出來。
隨后我愣住了。
我顧不得眼淚是否糊住了雙眸,只記得那一片廢墟之下,有著一個和我一樣弱小的身軀。
同樣的幼小,可他卻護得我毫發(fā)無傷!
我把他從里面扯出來,兩塊大石在我們上方支起一個三角,這才保證我們倆沒有被拍成肉餅。
但是仍然有幾塊大石塊砸在了士涼的后背上,我把他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大口大口地嘔血了。
我?guī)退粗共?,試圖緩解他的疼痛。
他吐得幾乎缺氧,上半身軟在我懷里,張著嘴,像一個永遠倒不盡的水壺,任憑大口的血流出。
這個畫面,一度導(dǎo)致我很長一段時間見血會失控。而這個場景也在我去教學(xué)樓懷舊那天上演了——王將在我懷里狂嘔鮮血,由此勾起了我十年前本已沉寂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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