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xù)沉默著,我猜他是不想把他的名字告訴我,因?yàn)椴幌朐倮^續(xù)這段對話。
然而不是,過了一會(huì)兒,他突然反問我,“為什么是士涼?”
“這是我弟弟的名字?!?br>
“......”
我站了起來,“你和我長得很像!”
“像?”
“對!”
后來我才知道他壓根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
他從廢墟上跳下來,自顧自地走了。我無人可依,便屁顛屁顛地跟著他。
他要去岸那端的集市,我跟著他坐上了船。
我們蕩在河中央,盧克索被尼羅河分割成兩半,這一岸是生,那一岸是死。
河畔兩岸的喧鬧向我訴說著這長久的文明,而我那時(shí)是聽不懂這呢喃的。
他坐在船頭,手里是一把刻著鏤雕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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