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撩去了籠山的云霧,懸崖絕壁之上,停著一輛猩紅的跑車。當真有了會當凌絕頂?shù)臍鈩荩贿^車里的人卻無暇顧忌眼前的美景。
是朕撩起士涼的t恤,溫熱的手掌撐住他的小腹,“到后面做?”
士涼含著是朕的唇瓣,喘息間回應,“就這兒吧?!?br>
說著,士涼前傾身子,把是朕的座椅調制到最后,頂棚也敞開了,空間一下寬敞起來。士涼翻身跨坐到了是朕身上。感受到手里腰肢的一抻一收,是朕忍不住用兩只手捧了起來。這腰,確實夠勁。
士涼挺起腰肢,向前送了身子,是朕順勢含住士涼的耳垂,又將重點埋進頸窩。士涼仰著頭,緊澀的喉嚨發(fā)出一聲欲拒還迎的顫音。他撩起是朕的劉海,看清了他偏愛的眉宇。是朕真好看,最喜歡了。
他在是朕眉心的地方啄了一口,又在左眼上啄了一口。糾纏在一起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的視線。
是朕沒有動,靜靜與士涼對視。士涼拉開是朕外套的拉鎖,又將手滑入那寬松的毛衣。
“你穿的真多?!笔繘雠?。
“怕冷?!笔请迲?。
“那我又濕又涼,你還喜歡我?”
“你濕了嗎?”
士涼意識到這個拿名字諧音開出的玩笑有點羞恥,臉一扭,竟然害羞了。是朕輕笑,按著士涼的臀部將人送到身前,撩起衣服,親昵地在小肚皮上親了一口。
“你不涼,熱乎乎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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