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趙子誠,家?guī)熍c白水紀(jì)家相熟,去年我夫婦在紀(jì)家小住了些時日,有幸見過令尊周先生在紀(jì)府治病?!?br>
“聽聞周先生是顏先生的師兄,我們與顏先生也是很熟的,我們藥鋪一直有向仁安提供藥材?!?br>
趙子誠這么一解釋,周小郎中頓時恍然,難怪剛才大家都笑,果真是很熟,卻不是熟客那種熟。
“原來如此,剛才確實失禮了?!敝苄±芍胁缓靡馑嫉赜种虑敢环?br>
說到這么熟的藥鋪,他在李橋仁安這么久,自然就知道是哪家了,也就明白為何剛才小春姑娘會喊姐姐了。
他只知道小春姑娘是天下藥鋪少掌柜夫人的妹妹,袁樂善是天下藥鋪看鋪子那家的孩子,但袁樂善是方長學(xué)要收的徒弟,所以他對這樣兩個人成天在醫(yī)館也就沒說什么。
卻原來還有這么多淵源。
大家正說著話,趙長祿扶著趙岳上樓來了。
趙家食府晚上是不做生意的,但今天胡郎中定的是晚飯席,趙家食府實際是已經(jīng)打烊了,連伙計都回家去了。
負(fù)責(zé)上菜招待的是趙子添和楊昭。
趙岳在后院里跟娘在一起,本來是不讓他過來吃飯的,但是他知道二叔和二嬸娘在鋪子里吃飯,他就鬧著要過來了。
趙陳氏沒辦法,只得牽了他到前頭征詢公公的意思。
趙陳氏一直在后院里干活,還沒在前頭鋪子出現(xiàn)過呢,也不敢直接就送孩子上樓去。
這可不是自家人吃飯的問題,而是客人定了席,只不過自家有人在這兒吃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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