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史你完蛋了!
等他徹底從這些懊悔的事情中回過神來,兩人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的池子,站在他睡過一宿的桌子面前輾轉(zhuǎn)了。
夜流筲原本戴的好好的龍冠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披落在肩頭帶著潮濕的水汽,被越卿用一只手摁住了后腦勺,輕輕的揉了揉頭發(fā)。
他掙扎著推了一下越卿的胳膊,對方這時竟然沒有強行勒住他了,反而是手一松,微微抬起了頭,在兩人面前空出了一些距離。
“怎么了?”他語氣十分溫柔,柔溺地能讓人沉醉其中,像個勾人的妖精似的。
夜流筲也難得能從越卿那整日里白皙清光的臉上看到一點醉意似的酡紅。
不自在的縮了縮下巴,夜流筲通紅的耳朵里都是自己心如擂鼓的聲音,語無倫次道,“這個,就是,你之前不是說,我們這是在……你……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么,像是真的被嚇到了。
越卿還光著膀子,夜流筲視線無處安放,便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總覺得看了好男風(fēng)的男人,就和調(diào)戲良家婦女沒有區(qū)別。
夜流筲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廢話,但語言功能好像驟然失去了調(diào)節(jié)能力,往日里素會懟人的語言庫空空如也,他絞盡腦汁,搜腸刮肚,補了一句:“……這樣不好。”
“哪里不好?”越卿有些好笑,用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誘著。
夜流筲:“……”
他吞了一口口水,“朕是男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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