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視線還是依舊舍不得離開彼此,陸恪輕輕攬住坎蒂絲的腰部,“今天怎么過來了?之前不是說沒有時間嗎?我記得,時裝周還正在進(jìn)行,不是嗎?”
“紐約時裝周明天才會結(jié)束,但我的工作昨天晚上就結(jié)束了,然后連夜就飛過來舊金山了?!笨驳俳z用簡簡單單地兩句話做出了解釋。
陸恪的眉尾輕輕一揚,收了收下頜,微微閃爍的眼神似乎在說:專程為了我而來?
在灼灼目光的注視之下,坎蒂絲的臉頰再次發(fā)燙起來,抬起了下巴,故意以更加大聲的方式說道,“我是為了瑞恩-鮑德溫趕過來的。金色海洋的盛況,我可不想錯過?!?br>
陸恪意味深長地抬起了下巴,“那么,你是舊金山49人的忠實球迷?”
“當(dāng)然!”坎蒂絲的回答無比堅定。
“那么……你是49人的球迷還是我的球迷?”陸恪又緊接著追問了一句。
坎蒂絲立刻就皺起了鼻頭,發(fā)出了奇怪的喊聲,“喲ew。”
“喲?”陸恪瞪圓了眼睛,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坎蒂絲卻絲毫不在意,嘟囔地抱怨著,“如此惡心的對白,你是認(rèn)真的嗎?上帝,這不是你,這也不是我,我們還是跳過這些部分吧,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冒出雞皮疙瘩了。”
那滿臉嫌棄的模樣讓陸恪歡快地大笑了起來。
即使兩個人的關(guān)系實現(xiàn)了突破,但相處模式依舊沒有改變,自然而舒適,信手拈來的吐槽和嘲諷始終如一,恰恰是這樣的愜意,卻也是他們彼此之間最習(xí)慣的模式。
所以,陸恪不僅沒有抱怨,反而還更加放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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