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奇妙的疏離感再次降臨。
古月安只覺得整個世界一暗,他就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
那些他事先準備好的食物還在一旁好好的擺著,一支事先用來計算時間的香,才剛剛燒了個頭。
一切就好像他沒離開時的模樣。
可握掌間,那種充盈在四肢百骸里的內氣,卻是無處不在地說明著他這三個月的苦練成果。
果真是世間一日,洞中已是千年。
想到興發(fā)處,他忍不住站起身又打了一套長生拳。
酣暢淋漓。
內氣像是江河般在全身奔涌而過,隱隱的又最后全部向著丹田的位置匯聚。
大江入海。
三個月的時間,心無旁騖,古月安居然是硬生生從涉溪之境踏入了渡江之境,而且更是隱隱要進入踏海境,氣海將生。
想來以這樣的實力再去比武,多少總會多一點勝算。
古月安打坐,將剛剛打拳擊發(fā)的內氣煉化消弭,起身拔刀。
半個時辰,古月安拔刀三千一百八十四次,比之從前要多了許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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