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就是在挑事。
古月安也算是看出來了,今夜是三波人,除了黑衣人,江南勢力,還有別的看客在。
“秦先生說的好,江湖事江湖了,古小賊,來吧!”那真煌得了人的支持,立馬又開始張牙舞爪。
“寬之兄此言差矣,哪怕江湖事江湖了,我這古小侄兒也不過二十出頭,修為也才后天,而這真煌道長今年五十有六,是先天巔峰的大高手,這要是打上一場,不是以大欺小嗎?既然這樣,不如我來與真煌道長打上一場如何?”張橫立刻又跳了出來,義正言辭,感人涕下。
古月安真想大喊一聲好,樂的看這幫人狗咬狗。
不過張橫話音剛落,那一直陰著的白無眉開口了:“欸,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何必傷了和氣,不過秦恕先生說的也有禮,江湖事江湖了,這件事也該做個了斷了,不過是不是可以換個了斷法,既然古少俠是后輩,那真煌道長便也派后輩上場,如此便也公平了吧?”
古月安聽了這話,手又是有些癢了,這狗日的白無眉,整日里泛壞水,怎么就今天白天沒有一刀殺的了他呢?
“好,這個方法好,既然要江湖事江湖了,那么我們鐵劍門的賬今夜也一并算了吧,古小安,你那日殺我鐵劍門門徒之事,本少主也要與你了一了!”有了白無眉開了頭,一直藏在一邊的鐵劍門少主拓跋燕之立刻就跳了出來,大有大聲叫好的意思。
古月安聽到這家伙的聲音想笑,這狗東西不當出頭鳥,現(xiàn)在出來撿便宜了,只是他真的討得了便宜嗎?
“如此,那我秦家便也湊個趣吧?今日白日里古少俠那一刀,可是放跑了我們的生死大敵,說來也算有一小怨,便也了了吧?”那叫秦恕秦寬之的中年人,這個時候也來插了一腳。
他的話音剛落,耳邊就響起了張橫的聲音。
“寬之,你這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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