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牙嘴利的大壯,見來福這么一副滑稽的表情,望著他跟少爺,心里著實(shí)不大高興。
就算不喜歡他們主仆二人,也不該一副見鬼般的表情吧。好像他跟少爺,是兩只吸血鬼似的。
心里不爽快,嘴巴上自然也不饒人,不由得就想損他幾句。
好在蕓娘已被捆綁的死死的,嘴巴里也塞了東西,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想必是不會漏餡的吧?
這樣想著,來福的膽又壯了起來,忙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道。
【哪里的話啊,突然看到少爺,我我……我喜歡的都來不及呢!這不……這不太驚喜了嗎?少爺是個大富大貴的人,我這種下賤奴才,哪配跟少爺說話。打這一見吧,莊稼人嘴笨,呵呵!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呵呵!】
來福雙腿微微打著顫,溜須拍馬的小心應(yīng)承糊弄著,一雙吊鬼眼時不時,朝馬車車廂的方向瞟過去。
【無妨無妨!莊稼人,老實(shí)巴交的粗漢子,大壯你別嚇壞了他,瞧瞧他結(jié)巴的連話都說不清了!你這車子怎么樣了,用不用我給你幫個忙……】
徐文要幫忙的話還沒說完,來福便忙搶先一步,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急忙拒絕。
【不用不用……小毛病,小奴鼓搗幾下就能弄好了,怎敢勞煩少爺?。可贍斈闶裁慈税。咳酥兄堷P,怎么能干這等低賤的活呢,還不煞死小奴嗎?】
【哈哈哈!別給我戴高帽子,你這溜須拍馬的功夫,跟誰學(xué)的啊?嘴皮子都快趕上大壯了!誰說這活我就干不了呢,瞧我給你擺弄擺弄!】
徐文說著,便從棗紅馬兒上跳了下來,又是挽袖子又是扎袍子的,立馬就要動手大干一場。
可把來福給嚇壞了,急得直抹額頭冒出的冷汗,邊擦汗邊用手?jǐn)r住徐文,擺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嚎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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