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黑麥,在他面前聯(lián)系琴酒也都是需要避一避的,畢竟成員相互之間沒有秘密也不算什么好事,很多行動他甚至都不知道參與者還有誰。
聞言,唐木清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微微側頭,“有什么不對嗎?”
“琴酒沒有告訴過你這個需要注意一下嗎?又或者……你不太了解組織的性質?”諸伏景光的語氣如同往常,似乎沒有試探的意思,余光卻一直關注著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
溫柔的雇主沒有像在國內那樣穿著西褲襯衣,西服外套也沒有搭在椅背上,反倒是簡簡單單的t恤和短褲,看起來很是悠閑的模樣,身上更是看不出一點攻擊性。
唐木清想了想,搖頭,“感覺沒有什么可以避諱的,畢竟我除了賺錢也沒有別的任務,而我賺錢這件事情……”
很正常,一個霸總哪兒有不賺錢的,諸伏景光來當助理沒兩天他就開始賺錢了,不過就是最近需要多賺一點而已。
諸伏景光微微一怔,似是感慨一般,“你還真是信任我啊……”
“當然了,畢竟小原先生當初在我家中裝了一整箱的攝像頭和竊聽器我也沒有介意不是嗎?”唐木清笑笑,捧著水杯看著外面的海面,“我見過的成員不多,你,波本,黑麥,琴酒,伏特加……仔細算算,似乎只有你和琴酒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會有任何的風險?!?br>
說到這里,唐木清看著諸伏景光,笑容輕柔溫和,“我想無論是小原先生還是蘇格蘭,應該都不會讓我從一個企業(yè)家變成犯人?!?br>
琴酒……
琴酒要是臥底,酒廠還混什么啊,直接倒閉。
諸伏景光一言難盡地看著唐木清,千言萬語不知道怎么說,“謝謝你的信任?!?br>
信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在提醒他對吧?
知道的人就兩個,這消息傳回警視廳那么自己肯定得死對吧?
況且唐木清已經大搖大擺地混進警視廳了,沒有切切實實不可翻供的證據(jù),沒有任何人會下達對唐木清的審問調查。
諸伏景光心中嘆了口氣,垂下眼眸看著面前的餐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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