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云心疼地把手上的碘伏擦干凈,再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用擦完碘伏的紙把那兩只雞身上的傷口囫圇個地擦了一遍,然后再用碘伏噴霧呲一遍給它們消毒。
江暮云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外面的情況,翅膀震動的嗡鳴聲中還夾著微不可查的咔嚓聲。
聲音很輕,隔著裹著棉被的門板聽不大清,但確實存在。
江暮云在腦海中仔細(xì)過了一遍門外的東西,確定沒什么是能吃的。鍍鋁膜的保溫毯防撕扯效果也很好,不至于這么會兒的功夫就被蝗蟲咬開。
想想變異蝗蟲的食譜,江暮云又給洞口補涂了一圈菌疫滅。
外面的悶響聲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晚上才停下,江暮云在那之前就一直沒怎么睡。
她既不是被嚇的也不是被吵的,是被這種沉悶又接連不停的聲響給燥的。
就像是半夜睡得好好的,結(jié)果有個人在你耳朵旁邊不停地敲床墊,時不時還用指甲慢慢刮黑板一樣。
聲音不大,根本吵不到江暮云這種在哪兒都能睡的人。
但是真的很煩人,煩得人心頭鬼火冒。
江暮云試圖戴耳塞,但不知道是不是她買的耳塞質(zhì)量不行,耳塞不僅沒法阻隔這種聲音,還會讓聲音傳入耳中時更加細(xì)碎沉悶,起到的根本就是反作用。
放音樂就更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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