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云和楚不聞剛收拾好一批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家具,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跑到炭窯這邊準備開窯。
在楚不聞?chuàng)]錘子之前,江暮云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也不知道外面的樹什么時候才能長起來。”
他們現(xiàn)在開窯就和開盲盒一樣,有些家具也不知道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樣的特殊處理,即使削掉了外面那層漆,燒起來也還是一股怪味。
要是山上能多長點沒毒的樹,他們下次貯備燃料也不用這么費勁。
“等樹長起來那不得下個新春季。其實算起來,我們也就只有今年冬天需要用這種木頭,湊合過吧?!背宦劙芽谡掷蟻泶骱?,一錘子揮了下去。
今天這個窯里燒的,是這群窮人沒聽過的品牌的紅木桌拆出來的昂貴木材。
打開炭窯之后江暮云絕望地后退了幾步:“到底是我沒見識還是怎么說?紅木不是紫檀嗎?燒起來為什么是這個味兒?物理超度我是吧?”
就從里頭竄出來的那股味兒,江暮云聞著多少帶點普度眾生的傾向。
楚不聞用鐵棍把里頭的碳扒拉出來:“你說它這樣的燒成碳能用嗎?不會碳點著了也這味兒吧?”
江暮云戳了兩下,讓它們攤開在地上:“我覺得要是現(xiàn)在錢還能用,我把它的原身蹭掉一塊兒漆,都得被人扣下刷三年盤子。我哪來的狗膽了解把它燒成炭以后要怎么用???”
楚不聞沉思片刻:“那要不咱試試?這燒起來的格調(diào)不比用叨樂點煙差吧?”
想想還有點小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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