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張恒的這一聲兄弟叫的乍一聽沒什么,不過若是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到他語氣中微微的緊張。
“張哥!”簡恒應了一聲之后,很快轉到了車子后。
張恒下了車,手中拎著一把長刀,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手臂長,可能是怕簡恒看到,刀身緊緊的被張恒按貼在褲角。
一看是刀,簡恒心中頓時又松了口氣。
“兄弟!”轉到了車頭,張恒沒有看到簡恒,心中頓時一驚。
“張哥,我在撒尿呢!”簡恒這邊回了一句。
聽到簡恒回話,同時伴著水聲,張恒稍放下了心,這時張恒的心中十分緊張,因為簡恒的塊頭在這兒擺著,張恒這邊知道自己想要想制服簡恒,最好先發(fā)制人,理想的結果是一下子讓簡恒失去反抗能力。
伸手把刀藏在身后,刀身別在了腰帶上,張恒向簡恒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當他轉過去看到簡恒的時候,簡已經(jīng)收鳥入褲,見簡恒正望著自己我,于是干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只有張恒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心都快跳出了胸膛。
張恒在南非做的也不是正經(jīng)生意,隨著國內(nèi)對于象牙的需求變大,他操起了走私象牙生意,只是因為他的路子不那么行,而且本錢也不大,再加上在華人圈的名聲也不好,所以生意做的不怎么樣,也就是糊口,再加上現(xiàn)在南非這邊打擊象牙走私越來越嚴,他的日子也越來越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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