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獅子這種咬是玩耍的咬,沒有一點兒力道。不過沒有力道歸沒有力道,別看這么小的東西,口水可不少沒有一會兒簡恒的膝蓋就濕了一塊。
“行了,行了,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了!”簡恒拎著小獅子的后頸上的頸皮,把它拎到了一邊。
想起空間里還有一個大家伙呢,趁著四周沒有人,簡恒又把野牛給放了出來透透風。
在紐約的時候簡恒到是想放它出來透透風,可惜的是就野牛這個頭,一噸重的體重,簡恒那家里哪能放的下它啊,于是呢這一次放風對于野牛來說是一個多月中第一次離開空間。
出了空間的野牛抬著腦袋看了一看四周,然后望向了簡恒,兩只大牛眼里居然全是迷茫。
“行了,以后這里就是咱們的家了,等著過兩天我買點兒牛,雖說你們長的不一樣但是都是牛,以后你就跟它們混,給我看好它們,好好吃草,好好長膘,咱爺們的生活重擔其實就在你的身上壓著呢!”簡恒說完站了起來伸手彎腰拍了拍牛鼻梁。
野牛被簡恒說的有點兒迷糊,不過作為一頭牛,雖然神奇了一點兒,但是也沒有神奇到思考牛生的地步,對于它來說,主人讓它在哪兒它就在哪兒,于是頭一轉開始張口叼了一撮草進了嘴里,開始慢慢的享用起了美餐。
暴脾氣的非洲野?,F(xiàn)在一副好脾氣的樣子,活脫脫跟一個超大版的中國水牛似的。
簡恒伸手指了一下野牛對著二虎和白獅說道:“看到沒有人,看到沒有!什么樣的叫上道!你們倆東西好好學學,不要湊在一起老打架!”
說完看到廊架的旁邊起了一個小灌木,這東西挺常見的,并不是太搶水也不是太搶地,以前管不過來的時候都是放任的,但是現(xiàn)在二虎在手,簡恒決定把這些玩意兒清出自己的牧場。
繞著屋子轉了轉,沒有發(fā)現(xiàn)讓人討厭的雜草,僅僅有顆小灌木,于是簡恒抬腳走了兩步直接把灌木給薅了起來:“二虎,二虎!”
二虎一聽主人叫自己,揪了一眼自己的大玩具白獅,然后很不情愿的蹦到了簡恒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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