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這時也不多想,直接把手拿起的墊子又放回了木架,小跑到了小麥的馬旁,伸手一抓小麥的手,然后一個借力翻身了馬,緊貼在小麥的身后。
“抓緊了!”小麥說著便催起了馬。
簡恒下意識的攬住了小麥的腰,一攬的瞬間,手掌和手臀頓時傳來了一股異樣的感覺,頓了兩秒,簡恒這才改攬腰為伸出雙手向前抓住了前鞍橋的樁頭。
簡恒不知道小麥有沒有什么感覺,他卻是小心的把屁股向后挪了一下,免得隨著馬背的起伏,自己的前胯觸及到小麥那翹挺豐潤的圓臀,萬一再出個丑什么的。
還沒有到林子旁,簡恒便聽到了牛的叫聲,不是一頭牛,而是幾頭牛的叫聲,憑著一個牛仔的直覺,其肯定有牛受了重傷。
等到了林子旁邊和大麥匯合的時候,簡恒發(fā)現(xiàn)事情遠(yuǎn)小麥說的要棘手的多,今天剛買回來的兩頭種?,F(xiàn)在正躺在草地,一頭看樣子出氣多進(jìn)氣少,原本漂亮的長角現(xiàn)在已經(jīng)折了一根。
另一個稍微好一點兒但是也沒有好到哪里。
剩余的一頭雖然站著,但是背靠近肚子的地方被戳出了一個血洞,正往外面冒著血。
與此相對的是非洲野牛,渾身一點兒傷沒有,它現(xiàn)在正高昂著頭,身體檔在公牛與母牛群之間,看到簡恒過來,抬頭沖著簡恒的方向哞了一聲。
不得不說這聲音很粗獷,一下子把三頭公牛的聲音蓋了過去,不光是蓋過了這三頭公牛,估計附近牧場所有的公牛都能聽的到。
因為秘境的因素,簡恒與它之間有一種特別感應(yīng),一聽聲音簡恒似乎明白了,非洲野牛不愿意別的公牛進(jìn)入自己的牛群。
至于這群母牛什么時候成了它的,這道理不是明擺著么,人家狠嘛,這仨頭種公牛太廢物打不過,也愿不得別人。
人不狠站不穩(wěn),更何況是公牛搶母牛!
“找獸醫(y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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