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大麥和小麥兩人做出來的晚餐,簡恒不得不發(fā)自內(nèi)心承認,這很西部,更加貼近美國的鄉(xiāng)鎮(zhèn)風。
四十分鐘過后,簡恒帶著章嘉良幾人回到了家,這時兩姐妹已經(jīng)把所有的的東西差不多都擺好了,簡恒幾人只需往桌邊一坐,然后兩姐妹如同花蝴蝶一樣把晚餐給端了上來。
吃的地方也很美國化,直接在屋旁的木制露臺上擺上了一張長條桌,因為以前牧場的人少,所以目前這一張長條桌是用兩張方桌拼起來的,上面還鋪上了灰色的桌布,搞的挺有風情,至少比趙長山那個大老粗有情調(diào)多了。
不光是這樣,中間還擺上了一盞蠟燭臺,上面插上了蠟燭并且還點燃了,雖然比不上掛在頭頂?shù)臒艄?,但是情調(diào)算是搞起來了一些。
所有的這些布置都顯出了兩姐妹對于這頓晚餐很用心!
所以呢,簡恒也不好出聲打擊她們的積極性,沒有好意思告訴她們倆,這個燭臺以前老安德斯的哥哥還是弟弟來著,曾經(jīng)用它敲死過一個越共的什么官,而且這個燭臺的來歷似乎也不是那么光彩,老安德斯自己在世的時候都很少用,只是留著紀念一下他的兄弟,簡恒前兩天整里出來想扔的,沒有想到今天被兩姐妹使上了。
黃小冬望著自己面前一盤牛排,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對著大麥和小麥兩姐妹說道:“大麥,小麥,我估計我吃不下!”
不光是黃小冬,趙維和章嘉良也一同點了點頭,各自望著自己眼前的牛排發(fā)呆。
這些天,他們除了早上,中午晚上幾乎頓頓都是牛肉,吃的有點兒不給力了,眼瞅這么大一塊還是牛肉,再加上懷疑兩姐妹這兩大小姐做飯的水準,仨人有點兒犯愁。
國內(nèi)很多人在西餐廳吃過戰(zhàn)斧牛排,就是脅骨條上掛著肉的那種。今晚大家吃的也是戰(zhàn)斧牛排,只不過這個戰(zhàn)斧和國內(nèi),或者說是一般的戰(zhàn)斧不一樣,今天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的是超天版的戰(zhàn)斧!
盤中‘戰(zhàn)斧’的脅骨差不多就有近四十公分長,這還不可怕,可怕的是骨頭上掛的肉差不多要有一斤半的樣子,整個牛肉看起來幾乎快有人臉這么大,烤好了之后還足足有一根半手指那么厚實。
更別說盤子里還配著一塊烤土豆,還不是薯條,而是一片一片的用波紋刨刀刨出來的那種土豆片,除此之外,還有兩塊西蘭花,幾小片堆在一起的煎過的洋蔥,在盤子的空白地方,還點放了小半勺的醬汁。
整個牛排除了大的有點兒嚇人之外,配菜做的到是挺中規(guī)中矩的。
吃牛排怎么沒有佐酒呢,每人面前很快又多了一杯紅酒。
光這么大一塊牛排做晚飯還不算,桌子的正中間還擺著一盆差不多小臉盆大小的蔬菜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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