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燕坐在桌子上,把張媽腌好的醬黃瓜夾出來放在小碟子中,一邊不忘夸一夸張媽的手藝:“這黃瓜腌得可好吃了,是甜的!”
甜辣口的醬黃瓜,確實(shí)十分的美味和下飯。
蘇純鈞站在桌子旁,自己端著玻璃罐子喝湯,被未婚妻用小手拿著烤饅頭片喂著,自己再空出一只手拿筷子挾醬黃瓜吃。
香啊。
隔著走廊,漆黑的樓梯上,施無為打著哈欠,坐在臺階上,暗中嘆氣。
他在背書,聽到楊玉蟬和楊玉燕那屋的門響了,以為楊玉蟬想下樓來喝水什么的,特意想跟出來幫她打開燈,沒料到遛出來的是楊玉燕,更沒料到會撞上蘇純鈞跟她半夜幽會。
當(dāng)然,最沒料到的,還是這兩人半夜幽會是拿代教授的酒精爐子煮夜宵吃。
他留到現(xiàn)在就是擔(dān)心楊玉燕被蘇純鈞欺負(fù)了。都是男人,他實(shí)在是信不過蘇純鈞自己的定力。
但現(xiàn)在看起來,蘇純鈞的定力足以打敗全國百分之九十九點(diǎn)九九的男人了。
可見在他的心中,楊玉燕是比自己的欲-望更重要的人。
此時(shí),他聽到楊二小姐軟軟的聲音在說:“把錫紙疊個(gè)碗放上去,我給你再煎個(gè)雞蛋吧?!?br>
施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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