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季馨……你……你在干什么?”
房守士極其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蕭如薰扭過頭看了看房守士。
“房公,我剛剛才說過,爛掉的東西就要切掉,早切早好,不然,爛掉的會把沒有爛掉的一起感染,雖然疼,雖然要流血,但是至少能保證沒被感染的不會被感染,接下來,還能愈合,還能繼續(xù)生長,不是嗎?”
“你……”
“我正在把爛掉的東西切掉,然后讓新的長出來?!?br>
房守士愣住了。
“蕭如薰,你……你是……”
蕭大亨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殘酷的一幕,忽然大聲喊道:“你是要造反嗎?!”
“造反?”
沒等蕭如薰說話,劉黃裳首先開口了:“前明皇帝倒是要造自己天下的反,但是現(xiàn)在,大秦皇帝陛下可安全不需要造自己江山的反,只要沒有你們?!?br>
“大……大秦皇帝?”
房守士瞳孔一縮,忽然想起了昨天在城樓上看到的那些黑色的錦旗,還有那山呼海嘯一般的萬歲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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