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與侯春寶的通話,荊建發(fā)覺自己似乎想多了。這年頭已經(jīng)虱多不癢,外逃幾個根本算不了啥,給劉祥東他們帶來的麻煩至多就是多寫幾份檢查。而水井屬于那種躺著也中槍,更不會有什么事。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緊張,用侯春寶的話“該干嘛就干嘛去!”
立刻給劉祥東通了電話,荊建回到曹海燕身邊。曹海燕笑問:“你老家人那邊怎么說?”
“吹胡子瞪眼唄?!毕肫痣娫捓?,劉祥東已經(jīng)急的雙腳跳,荊建就感覺有趣,“我剛嚇唬我們村的那位支書,這事絕對株連,讓他等著回家一擼到底。”
“就你壞!”曹海燕輕笑起來,“他會信?”
“一開始還真信了。叫囂著要報復(fù)我丈人一家。我說‘來吧來吧,互相傷害吧!’”荊建感覺越來越有趣,“早就看那幾個舅子不順眼了,正愁沒機(jī)會收拾呢。”
曹海燕明白這是在開玩笑。她突然有些好奇:“小建,其實你為啥不想留在國外?”
“最主要原因,沒遺產(chǎn)稅唄?!鼻G建隨口說了個理由,“所以燕燕,就看你努不努力了呦?”
感覺一股雄性氣息慢慢侵略全身,曹海燕身子一軟,嬌笑道:“壞蛋,那你得先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我許多許多事……”
正柔情蜜意,電話鈴再次響起,帶著無盡的憤怒,接通電話,就聽到劉祥東氣急敗壞:“小建,帶隊的老范發(fā)急病,剛栽倒在地上。該咋辦?該咋辦?”
“臥靠!”
……
紐約大學(xué)醫(yī)療中心的病房外,考察團(tuán)的其他成員愁眉苦臉。有那么倒霉的嗎?剛到美國,愉快的旅程都還沒開始呢,就逃了一個,病倒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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