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蓖跸鲂χc頭“只是我在長安城里有一家賣皮子的商鋪,那邊喜歡收集一些有關(guān)長安城的有趣消息送過來。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去看看皮料的質(zhì)量如何。”
“嗯,有時間我會去看看的。其實我也挺喜歡穿皮衣。”
宇文懷不敢讓宇文家安穩(wěn)下來,因為那樣的話就意味著他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宇文泰的強(qiáng)勢與精明讓他感覺不寒而栗,自己以往的那些小動作小聰明,現(xiàn)在看起來在宇文泰的面前就是小孩子的把戲一樣可笑。
他的確是可以逃亡高歡那邊,甚至是直接南下逃亡南梁。
可真要是走了,也就是意味著這輩子再也不會有出頭之日。
說來也有趣。
此時東魏西魏與南邊的南梁三足鼎立。
南梁講玄學(xué),一心忙著窩里斗。自從白袍陳慶之之后就再無北伐收拾山河的勇氣與信心。
東魏的高歡是漢人,卻因為從小就在邊疆長大,生活習(xí)慣完全是草原化。結(jié)果卻是草原各部大都是站在他這一邊。
而西魏這里,宇文泰明明是草原人,卻是重用漢人組建八柱國與關(guān)隴集團(tuán)。使得北地的漢人世家門閥大都是投靠了他。
這三家,真是一家比一家奇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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