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筠想了想,“我爹去世時,唐家沒有袖手旁觀,按道理,我應該效犬馬之勞。但我們與唐家早已一刀兩斷,以德報怨那種事我不會做……她若買藥,我賣她便是了吧?!?br>
白管家松一口氣,他還真怕唐樂筠執(zhí)意與唐樂音劃清界限,將此事鬧得沸沸揚揚呢。
他笑著拱了拱手,“娘娘大度?!?br>
唐樂筠挑眉,她是毒醫(yī),從不大度,但可以虛與委蛇。
……
六月十六,陰天。
太陽雖然在云層之外,但熱度絲毫不減,從辰時末刻開始,京城就進入了熏蒸模式,稍微動一動大汗淋漓。
為了降溫,唐悅白時不時地去西耳房的木桶里泡上一泡,鋪子里的事情,基本上由不怕熱的唐樂筠在打理。
叛軍離開京城,秩序恢復正常后,她的金瘡藥就賣得極好,且不說豪門大戶,光是五柳街的人就買了三十五瓶。
一瓶三兩銀,總共一百零五兩,利潤非??捎^。
金瘡藥好賣,庫存就要擴大。
田家人不在,唐樂筠又開始了每天做藥的日子——好在她做金瘡藥足夠多,已經(jīng)有了肌肉記憶,翻看醫(yī)典和碾壓藥材齊頭并進,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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