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飯館、酒樓門前的大紅燈籠,到處都是黑黢黢的。
京城的夜晚依舊宵禁,行人和馬車都在趕時間,行色匆匆。
唐樂筠和她的馬車相隔不到不到二十丈,盡管馬蹄噠噠、木輪轔轔,但她依然聽得清兩輛馬車?yán)镎f話的聲音。
田嬸子道:“我總覺得像做夢一樣,好多事都不那么真切?!?br>
田家榮道:“不拜師還不覺得怎樣,拜了師,顧慮倒多了。”
田老太太道:“有顧慮是正常的,想多了就叫自尋煩惱了。學(xué)武藝也是長本事,別的不說,就是繼續(xù)開木器行,也沒人敢欺負(fù)咱。至于聽筠筠的話、幫筠筠做事,師徒如父子,那是應(yīng)該的,在咱木器行當(dāng)學(xué)徒還得任咱打罵呢。”
“娘說的是?!碧飲鹱拥穆曇衾锼坪跤辛诵σ?,“使喚徒弟時不手軟,輪到自家孩子就怕了?!?br>
“娘,你不用擔(dān)心?!碧锝甸_了口,“生死有命,如果沒有我?guī)煾?,咱家不定咋樣了呢。?br>
田家榮抱歉地說道:“是啊,爹沒本事,讓你們擔(dān)驚受怕了?!?br>
……
田家人情商不錯,心胸寬闊,遇到事情會往好處想,路就走寬了。
唐樂筠很欣慰,把注意力收回來,放到了另一輛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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