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覺得我煩。」
那句話說出口時,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對誰道別。
清禾沒有哭,只是伸手掀開木窗,讓夜風吹進來。月光落在他乾凈的臉上,蒼白卻安靜。
>「我會走的……我不會打擾你太久?!?br>
「這樣你應(yīng)該會開心吧?」
夜已深沉,宅邸外一片靜謐。唯有一輛深sE馬車悄然??吭谇嗍郎?,車輪還未完全歇息,便有仆人快步前來打傘,恭敬打開車門。
從車上下來一名男子,身穿剪裁合身的墨藍長風衣,銀扣整齊扣至喉頭,身形修長挺拔。夜風吹起他風衣下擺,沉穩(wěn)如他本人。
他摘下手套,抬手調(diào)整了一下鼻梁上的金框眼鏡,目光從鏡片後落在眼前高宅之上——這座深宅舊院,與記憶中沒什麼變化。
「這次不是看身T,」
他語調(diào)不高,卻冷靜入骨,「是看心病,對嗎?」
管家微微一愣,隨即低頭回應(yīng):「……是。夫人說,少爺近來情緒難控,希望您能多住一陣,細細診治?!?br>
「那麼,房間準備了?」
「是,請這邊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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