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的本能在叫囂。他不是第一次對這種「被壓抑得太久的孩子」起興趣,但這次……特別不同。
他裝作隨意地問旁人:「那是誰?」
nV仆答得輕:「小廚房的清禾,江少爺身邊的……伺候人?!?br>
「伺候?」沈昊儀嘴角一動,笑意藏在聲音里,
「……原來如此?!?br>
他沒立刻離開。反而走向水缸旁那抹單薄身影。
「你手受傷了嗎?」語氣溫和得如春水撫石,「可否讓我看看?」
清禾抬起頭,眼神里閃過警戒。但眼前的男人不是少爺。他戴著金框眼鏡,語調(diào)穩(wěn)定,甚至還微微蹲下,像在向他示好。
「我沒事的,只是小傷?!骨搴痰吐曊f,眼睫顫了顫。
「偶爾……不小心罷了。」
「傷口不小?!股蜿粌x皺眉,語氣不重卻透出權(quán)威,「來,我房里有乾凈的繃帶與藥。讓我?guī)湍闾幚硪幌拢脝???br>
清禾沒有拒絕。他從未聽過有人這樣問他——「好嗎?」不是命令,不是呵斥,只是平靜地等一個(gè)答覆。
幾分鐘後,在沈醫(yī)生乾凈整齊的房間里,清禾坐在矮凳上,小心將手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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