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走快點!”李蓮花被人推搡著,有人給他遞了一條紅繩子讓他牽著,免得看不清路,沖撞了貴人。
李蓮花瞇著眼減少日光對眼睛的傷害,日日呆在牢中不見天日還是挺好的,他苦中作樂想,應(yīng)該不久就會回去了。
“迎新娘”雪公喜氣洋洋的吆喝著,不怎么和諧的是身著紅衣豐神俊朗的笛飛聲,他作為新郎確是被壓著到新娘轎前,整張臉兇神惡煞的,一點也看不出歡喜。角麗譙頭戴紅蓋頭,身穿嫁衣比平時更華麗,她握上笛飛聲的手,暗中使力拉著他向前走。
笛飛聲驀然看到轎子后面像條狗似的被栓著的李蓮花,見他一身暗紅繡袍卻眼神空茫,腰身被勾勒,更顯羸弱。笛飛聲看那人如此處境還一如既往淺笑著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惜被角麗譙一扯只好跟著她走。
“笛飛聲!如今你我成親已是夫妻,我以后便要叫你夫君了,你是不是也應(yīng)對我說一句你愛我”角麗譙滿臉期待的看著面前唇色慘淡的新郎——她的夫君。
可惜這一番真心這夫君并不稀罕,自被壓到這新房后,笛飛聲便閉眼打坐,他被角麗譙搞得經(jīng)脈盡廢,如今才會任人宰割,若不是被暗害,他也不至于被一個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角麗譙見他怎么都無動于衷,突然拿出把刀刺向笛飛聲舊傷處,笛飛聲是個硬漢子,哼都沒哼一聲,角麗譙更是惱怒“為什么!你憑什么不看我!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你為什么不愛我!”
……
李蓮花白天站了許久,此時更是腰酸背痛的,一女子說是角麗譙讓她帶他回房休息,李蓮花便由著她帶著自己進了一個房間,只是這姑娘力氣怪大的,路上抓著他胳膊的手格外勁大,弄得他很痛。
“多謝姑娘,慢走”到了房間后,李蓮花很有禮貌的送客,卻被一把推到屋中帶上門,李蓮花被推的一踉蹌,后退幾步才穩(wěn)住身子,他疑惑地問“姑娘這是做什么?”那女子走向他,輕聲道,“公子不記得奴家了嗎?”見他茫然的神色便知他確實不記得了,裝作傷心的嘆息“奴家一見公子便如癡如醉,也仰慕李門主許久,即便中了那碧茶之毒,您容貌大變,也還是這么醉人吶~”
李蓮花根本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么,也確實不知道他是誰,暗嘆這角麗譙的屬下竟是與她一樣瘋魔。他如今武力被封,內(nèi)力不濟,這姑娘還是個勁大的,不能硬碰,能拖一會便是一會吧。
“姑娘,你將我?guī)У竭@里是有什么事要與在下說嗎?你不妨直言”李蓮花溫和的語氣循循善誘,可惜面前人雖受用卻并不領(lǐng)情,“奴家想做什么,李公子馬上便知”她將李蓮花逼到床邊,按著他的肩膀壓他坐到床上,扔了一袋東西,袋子里傳來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呐鲎病?br>
“李門主,你可以猜猜這些好東西是什么”姑娘嘻嘻嬌笑著,她抓著李蓮花的手引他去摸,大的,小的,軟的,硬的,李蓮花空洞的雙眸帶著不解,李蓮花看不見,那姑娘可是被眼前纖細瑩白的手握著可怖的器/具這一幕刺激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她撫上李蓮花的臉,嘆息一聲,湊在他耳邊輕輕吐出幾個字,卻令那美人身體一僵。
“李先生,今夜這些都會用在您身上,還請您莫打些天真的主意,這里很是偏僻,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而主人忙著與夫君親熱更不會來”她邊說著邊伸手解了那紅衣帶,“望您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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