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場洪水的影響遠不止華爾街。資金流向了全球的資產(chǎn)市場,推高了GU市、債市,也推高了房價。從紐約到l敦,從東京到臺北,公寓的開價一夜之間又多了幾個零。對那些早已擁有資產(chǎn)的人來說,這是財富的又一次膨脹;但對那些仍在為第一套房掙扎的年輕人來說,這是夢想門檻的再一次拔高。
遠在千里之外的臺北,我們毫無察覺地被這場遙遠的決策波及。當列夫向我展示那間1,980萬的破舊公寓時,我還不知道,這價格背後的推手,不僅僅是地主或房仲,而是大洋彼岸的一場會議、一份草案、一支簽字筆。
霓虹依舊閃爍,房價依舊高漲,生活,卻變得更加遙不可及。
巴黎1792年春:國王代表不了國民,靠金錢選上的議員就能嗎?
翌日清晨,印刷廠的天花板還掛著昨夜未乾的油墨氣味。皮埃爾將一疊剛印好的傳單小心包好,準備出門。
街上空氣混濁,群眾喧嘩聲混著報童高喊:「國王叛國審判進行中!」、「布魯塞爾戰(zhàn)報失利!」在新共和與舊制度交界的巴黎,每一張紙、每一行字都像是火藥的引線。
他穿過幾條街,來到市集邊緣的小書報攤。
攤位前站著一位年紀不超過30歲的nV人——克蕾兒,一邊抱著一疊報紙,一邊拍掉攤上的灰塵,她注意到皮埃爾,嘴角微挑。
「會說故事的印刷工。這回又給我些什麼好料?」
可能是由於快步走了好幾條街,皮埃爾略帶喘氣的說道:
「還是法國革命報LeRévolutionsdeFradeBrabant,但……我多塞了點東西進去。」
他遞出一疊報紙與夾帶的傳單。
她一邊收下,一邊小聲念出那熟悉的句子:「不是由誰統(tǒng)治,而是由誰決定生活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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