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聲音響起,呵氣如蘭,柔媚可憐,讓人不忍拒絕。
慕少安咂咂嘴,還是跳出浴缸,披上浴袍就走了出去,外面有人在等他。
但不是那十名考官中的任意一位,來者是個戴著金絲眼鏡,穿著中山裝的老頭兒,雖然笑瞇瞇的,但那笑容背后卻藏著高山大川一樣深不可測的東西。
“梁先生,來的冒昧,多多見諒,鄙人孫元瑯,飛鷹軍團參謀部執(zhí)行參謀,此來是要和梁先生商議一下與我飛鷹軍團續(xù)約的事宜,不知梁先生可否有時間?”
那老頭兒很禮貌地道,但慕少安卻是一萬個警惕,飛鷹軍團參謀部里的執(zhí)行參謀,這職位聽著沒什么,但如果換成另外一個稱呼,那就了不得了,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布局者。
一個布局者就已經(jīng)很難對付,可是飛鷹軍團之中,怕是有幾十個布局者,所以可想而知是何等恐怖。
心念電轉(zhuǎn)之間,慕少安就先是一愣,旋即驚訝嘿嘿怪笑道:“我沒有聽錯吧,我這么一個爛俗的流亡者,竟然驚動了飛鷹軍團的參謀部?孫先生,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得知道,像我這種獨行狗,此生最恨,也最怕的就是你這樣的布局者,一不小心就會掉坑里?。 ?br>
孫元瑯聞言也是哈哈一笑,“梁先生,現(xiàn)在是第五紀元了,已經(jīng)沒有獨行狗這個說法了,更沒有布局者的說法,我們現(xiàn)在是參謀,時代是在發(fā)展的,與時俱進不好么?”
“不好,我還是喜歡做一個獨行狗!”慕少安斷然搖頭,他當然知道布局者的厲害,一言一行,甚至一個心理變化,都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端倪,所以他必須以退為進。
獨行狗嘛,不任性點怎么行?
“我能理解,真的,說實話,我也很羨慕你們這些來去如風,自由自在的獨行者,想來這就是梁先生一直不肯退休,卻也不肯放棄獨行刀客這一職業(yè)的原因吧,那么,鄙人就冒昧問一句,梁先生打算在科溫城逗留多久?我發(fā)現(xiàn)梁先生與很多獨行狗都不太相同啊,不愛美色,不喜享受,只為了那種浪跡天涯的感覺嗎?”
那孫元瑯接著道,這就暗指破綻了,慕少安方才居然沒對那兩個絕色尤物動心,在那種情況下,這就很有意思了。
一個老油條,怎么可能會是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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