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男人強吻了他。
沒有前奏,沒有警告,只是一個掠奪般的動作,在薄暗燭火搖曳的空間中發(fā)生,像是一頭饑渴多日的野獸終於盯上了柔軟脆弱的獵物。
亞德里安瞪大雙眼,喉頭發(fā)出一聲短促而驚恐的SHeNY1N聲。那不是神父應(yīng)該發(fā)出的聲音。
「這就是你那副圣潔模樣底下藏的東西嗎?我還以為你會掙扎?!?br>
賽拉斯的吻來得毫無預(yù)兆,像一記重拳砸在亞德里安的唇上,粗暴而毫不留情。
他的舌頭強勢地撬開對方的嘴,攪動著,掠奪著每一絲空氣,彷佛要將神父的靈魂從這副圣潔的軀殼里扯出來。
亞德里安喉頭擠出一聲驚恐的嗚咽,雙手本能地推向賽拉斯的x膛,卻只觸到對方結(jié)實的肌r0U,像是推在一堵不可撼動的墻上。
「看你這副德X,」賽拉斯低笑,聲音低沉而充滿嘲弄,「圣潔的神父?狗P?!?br>
他猛地抓住亞德里安的手腕,狠狠壓在懺悔室的木墻上,力道大得讓木板吱吱作響。亞德里安的手指無力地蜷縮,試圖掙扎,但那力氣軟得像是在撓癢。
「……你……這樣……褻瀆了這里……」
他的手滑下來,隔著神父的黑袍一把攥住亞德里安的下T。男人輕笑。「你是說這間懺悔室?還是你這副不知廉恥的身T?」
「住口……別再說了……你不該這樣說……我不是那種人……」
「別裝了,神父」賽拉斯貼近他的耳朵,熱氣噴在亞德里安的耳廓上,「你的小家伙早就y得跟石頭似的,還敢跟我說什麼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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