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br>
「真不看得出?！顾Z氣不重，卻像有意無意地觀察，「你講話不像你這個年紀(jì)的人，平靜得有些……讓人難以靠近?！?br>
慈修沒有回話。他的視線落在前方起霧的擋風(fēng)玻璃上，似在看不屬於此刻的東西。
「我以前以為自己會去教書?！勾刃藓鋈徽f，「或者做別的。只是後來……」
「家里不允許？」
「他們允許什麼都好，只是不允許失控?！?br>
這句話說得太平靜，讓東鄉(xiāng)轉(zhuǎn)頭望了他一眼，沒有立刻說話。
「我曾經(jīng)試過去報(bào)名公學(xué)校，但父親把我的志愿單撕了?！勾刃拚Z調(diào)像陳述天氣，「他說，一個長得太像nV人的男孩，做不了T面的事?！?br>
東鄉(xiāng)沒立即接話，只默默看著他，手指悄悄從排檔桿上移開，落在慈修的手背邊緣。
「他錯了?！顾f。
慈修不語，只是將手cH0U回了一點(diǎn)，卻沒有完全離開對方指尖的觸碰。
「你……喜歡戲子嗎？」慈修問，「我們這樣的人，在你們軍警里，不是很下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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