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嗎?」他問,「萬一……被抓?」
東鄉(xiāng)在他頸側(cè)落下一串極輕的吻,回答得極慢:
「我怕……但b起怕,我更怕再錯過一次?!?br>
車內(nèi)的空氣彷佛凝滯了,雨聲在車頂上敲擊著,像是心跳的節(jié)奏,急促又隱秘。東鄉(xiāng)的吻來得突然,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力道,唇貼上慈修的瞬間,像是點燃了一簇火苗,燒得人有些發(fā)燙。他的手掌扣住慈修的後頸,微微用力,讓對方無法退縮。
慈修的身子一僵,雙手本能地抵在東鄉(xiāng)x前,卻沒有真正推開。他的呼x1變得短促,嘴唇微微顫抖,像是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侵入。東鄉(xiāng)的吻并不溫柔,帶著一點掠奪的意味,舌尖撬開他的唇,探入其中,攪動著,像是試圖品嚐每一分柔軟。
“唔……”慈修發(fā)出一聲低低的悶哼,臉頰迅速染上紅暈,像是剛卸妝後露出的本sE,柔nEnG得像一朵初綻的蓮。他的眼睫輕顫,閉得更緊,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東鄉(xiāng)的衣襟,像是在尋找某種支撐。
東鄉(xiāng)的另一只手滑到慈修的腰側(cè),隔著薄薄的布料,掌心貼著那細瘦的曲線,緩緩摩挲。他的動作帶著試探,卻又隱隱透著壓迫感,像是隨時能將人攬進懷里,再不放開?!澳愣妒颤N?”他低聲問,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笑意,嘴唇離開慈修的唇,卻依然貼得很近,熱氣撲在對方的臉上。
慈修沒有睜眼,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我沒試過?!彼恼Z氣里藏著羞澀,卻也帶著某種坦誠,像是在交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他的手依舊抓著東鄉(xiāng)的衣襟,指節(jié)微微泛白,像是不知該放還是該握緊。
東鄉(xiāng)的目光暗了暗,像是被這句話觸動了什麼。他低頭,輕咬了一下慈修的下唇,力道不重,卻讓對方又是一顫?!澳蔷徒唤o我?!彼穆曇舻统?,像是一句命令,又像是一種承諾。他的手從腰側(cè)滑到慈修的背後,隔著衣料,感受到那瘦削的脊骨,掌心用力一按,將人更緊地拉向自己。
慈修的頭微微後仰,脖頸的線條在車內(nèi)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脆弱,像是一筆細膩的墨線。他的嘴唇被吻得有些紅腫,微微張開,喘息聲細碎而無力。“東鄉(xiāng)さん……”他輕聲喚了一聲,語氣里帶著猶豫,卻又像是無意識的妥協(xié)。
東鄉(xiāng)聽到這聲喚,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他忽然解開自己的皮帶,動作迅速而果斷,發(fā)出清脆的“啪”一聲,在狹窄的車內(nèi)顯得格外突兀。慈修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眼神里帶著一絲驚慌,“你……要做什麼?”
“別動。”東鄉(xiāng)的聲音低而沉,手里的皮帶被他握緊,目光掃過慈修有些發(fā)顫的雙手。他俯身,抓住慈修的兩只手腕,力道不小,將它們拉到身後,用皮帶緩緩纏繞,繞了兩圈後系緊。皮帶的邊緣磨著慈修的皮膚,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他忍不住低哼了一聲,眉心輕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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