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承認,昨晚自己其實沒有掙扎太多。也不想去細想,這名冷靜如雪的警察,在他昏睡之後究竟做了多少事——清理、照顧、擦洗,甚至是靜靜地坐在這里,一夜未眠。
「你是第一次?!箹|鄉(xiāng)忽然開口。
慈修睜大了眼。
「你太緊了,一開始差點傷到你。我不是沒發(fā)現(xiàn)?!顾Z氣仍淡,卻像是刻意在說明什麼責任。
慈修轉過臉,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身T的每一處都還殘留著對方的痕跡,甚至連大腿內側還泛著紅印。
「我不是想強迫你?!箹|鄉(xiāng)緩聲道。
「可你做了?!勾刃薜驼Z。
屋內陷入短暫的沉默,只剩湯壺的氣聲嘶嘶作響。
過了一會兒,東鄉(xiāng)站起來:「我去拿藥膏。會痛兩三天,你撐過就好。」
慈修看著他的背影離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松了一口氣。他握緊被褥的手指微微顫抖,心跳卻異常清晰,也許是昨晚太累了,不知不覺間,又緩緩睡去。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許兩個時辰,慈修緩緩起身時,意識仍在半夢半醒間打轉。肩膀披著一件柔軟浴衣,腰間被細心地束好,腳下踩著的,不再是熟悉的木板或戲臺後方的泥地,而是一層厚實的草綠sE地毯。
拉門微啟,一道溫暖曖昧的晨光從紙窗照入。他小心翼翼地掀開門片,隨即怔在原地。
這不只是官舍,更像是一處異國般的私密空間??蛷d擺設極為整齊,桌上疊著幾本y殼書籍與一座銀制煙灰缸,墻角則矗立著一臺深褐sE木框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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